挨着上三八街5号院的,是工读院,当年这个院子的大门还真刷了绿色的油漆。我们找到一位老居民,54岁的蒋晓玲,她说,院子里有一户人家,也是1991年生了个儿子,年份对得上,但没听说过丢孩子的事,后来搬走了,也就没有联系,偶尔在街上遇见过一两回,也没有留电话。
他的好友LucaNing与他相识于“巷内”的活动。受林吓洪这种“脑残粉”的感染,也拿出一部分钱交给林吓洪买入比特币:“我只买一些,认为这个钱是可以输得起的。”结果,她也从这轮币价疯狂中“赚了点小钱”。
《印度发现6名从英国返回人员为变异新冠病毒感染者》炒币时,林吓洪一直没让父母知道他在做什么。有一天,他父亲告诉他,自己在炒一个艺术币,林吓洪就提起他在炒以太币。父亲当时特别藐视他。第二年,这位父亲的三千块钱赔光了,老家人听说他在炒比特币,兴冲冲去请教,2017年7月大跌时,亲戚们说亏了几百万,觉得这里面就是一个骗局。他知道,那几个老家人想赚钱,就像那些微信群里说出不要产品直接拉盘的人一样,信念心态都不一样,无法解释。




